不等苏简安吐出第二个字,陆薄言突然伸手把她推到身后的墙上……(未完待续) 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
无法否认的是,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。 这样想着,苏简安也就没有再动,乖乖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他,他好像又睡着了,看得她也有了睡意,于是闭上眼睛,真的就再度睡着了。
“妈。”她叫了唐玉兰一声,“我回来了。” 韩若曦的声音很冷静,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在嘲笑苏简安。
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他穿着一身制作精良的三件套西装,拄着精致低调的木拐杖,头上一顶黑色的绅士帽。他的面容虽然已经苍老,但是眼睛却不像一般老人一样浑浊,眼神反而还十分明亮,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英剧里的老绅士。 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没生病。” 苏简安委屈的扁了扁嘴:“你为什么不上来陪我一起睡?”
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 苏简安的外套是中长款风衣,穿上她有安全感多了,从浴室里晃出来,打开柜子上下翻找。
“那你看什么医生?”这时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带我来看医生的吗?我也没生病啊!” 苏简安的眼泪终于决堤:“他是故意的。他明知道我妈不能受刺激,所以他让苏媛媛和蒋雪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我妈面前。他故意害死我妈,我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是苏媛媛?” 之前唐玉兰不过问,是想给陆薄言和苏简安时间先巩固感情,可现在她看他们感情挺好的,要是再有个孩子,小家庭成立了,小夫妻的感情也会更加稳定。
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,夜里长夜痛哭,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,可最后关头,她总会想起陆薄言。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他是怕我告诉小夕。”她若有所指,“最讨厌这种把闷骚当默默付出的人了。”
只有韩若曦不感到诧异,根据她的调查,苏简安大学就开始独立,甚至一个人出国留学攻读法医专业,还顺手拿下了外科医生执照,回国后一进入警察局工作就协助破掉好几宗大案子,而她年仅24岁。 陆薄言却是一脸的淡定和平静,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放下报纸,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早餐。
话没说完唇就又被他封住了,这一次,她非但没有推开他的机会,连喘气的空当都没有。 “明天晚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唉,韩天后的脸这下该有多疼啊……” 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“……” 陆薄言目光灼灼:“苏简安,你真的忘了我的话?”
陈璇璇来势汹汹是想让苏简安难堪的,没想到最后丢脸的是自己,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分外难看。 但是说出来苏简安大概也无法理解,陆薄言干脆不答,苏简安见他不说话,也噤了声。
徐伯接过苏简安的手机,给她输入了陆薄言的号码拨出去,听到的却是一道女声:“您好,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……” 洛小夕唉声叹了口气:“爸,人艰不拆啊。我妈是不是在楼上,我上去看看她。”
难怪韩若曦那么成功又骄傲的女人,都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。 不过也对,他是陆薄言,无所不能,想要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可以掠夺,哪里需要向别人许下承诺?
洛小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腹诽:苏亦承拒绝她毒她是挺用心的呀,所以她倒是希望苏亦承能对她用点别的什么。 他阴阴沉沉的样子虽然不是针对她,但苏简安还是觉得害怕,下意识的就想编个借口糊弄过去,但陆薄言已经看见了清晰的指痕。
真是太强大了。 苏简安突然后悔,摇摇头:“没什么,晚安。”
唐玉兰笑了笑:“那我就暂时放心了。对了,老徐,你替我办件事情……” “不可以。”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的幻想。